现在的她,就压低帽檐,白皙的俏脸,变得红通通的。她在心中发誓,“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上级知道!”
老张去不远处的厨房做饭,刘俊望着大院门口问:“你的婆娘还没有回来吗?”
“早晨去城里有点事情,看这个时间快回来了吧。”
“哦。那些孩子还好吗?”刘俊关切地问。
“托你的福,挺不错的。”
“衣服呢?过冬的衣服有穿上吗?”
“有。”
罗莉的双手紧贴在大腿上,低着头默默地听着,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在意,也听到他们对话,“没想到这个大叔,还挺在意那些孩子。”她稍稍抬头,环视了四周,看到四周的简陋状况,她心中也突然明白不少,为什么眼前这个瘦弱的中年人,要去星烁森林挖野果,竹笋这些东西来吃。
没多久,竹笋就做好,还有香喷喷的白米饭,加上几道绿色的小菜,都是从森林里面采集来的。
“尝尝我做菜的味道吧。”老张笑着坐下,拿起筷子,也不见外就一起吃。刘俊也捧起碗,拿起筷子,吃起来,他还给罗莉面前的饭碗里,夹上几个红烧竹笋,还冒着雾气。她并没有想吃的意思。
“你这人真奇怪,快点吃吧。”刘俊催促着,自己大口大口吃起来。
“不吃。”
“你不饿?”他回忆起早晨见面的情形,“记得你早饭不是没吃。”
“不吃,就是不吃。”
“快点,吃!”刘俊用筷子拣起块不算大的细长竹笋,伸到她的面前,往她嘴里面送,她也不做什么激烈的反抗,就侧过脸,刘俊再伸向她嘴边,她又把脸往左侧。弄得细长竹笋上的酱油,都粘在她的白皙又红润脸上,都快画成小胡子了。
“你这人还是真有趣。”刘俊放下筷子,看着她被划成小花猫的脸,“如果不喜欢,就再来点明确的拒绝不是可以。”
“不行。”她轻声说。
“别动。”刘俊按住她的脑袋,固定她的脸,从口袋里面拿出张干净地纸巾。为她擦去脸上的酱油。
“你干嘛。”罗莉想躲开,但没法动,双手紧紧按照大腿上的黑丝,当刘俊用纸巾轻轻擦拭她的脸庞时,她感到紧张,又感到温暖,想起曾今的一些事情,有人也对自己做过类似令人温馨的事,只是……想到这里,她有感觉到阵阵地感伤。
就在这时。
“咕噜噜……”他听到罗莉肚子因为饥饿发出的声音,他为她夹菜边说:“快点吃吧,天冷,凉就不好吃了。”罗莉面前的小碗,上面的菜,已经被堆成山峰般。
“不吃。”她低头,双腿紧紧地并拢,双手握成拳头,紧紧地压着大腿,被黑丝那紧紧裹着的大腿肌肤,都被压得变形,她的那种心情,好像是刚被人欺负过那样。
“随便你吧。”刘俊叹口气,感觉到很无奈。
不多久,从大院外进来一辆三轮车,骑车的是个妇人,在三轮车后面,还有几个孩子,都是10岁以下的少年。
他们看到刘俊在里面,就很高兴地跑过去,“叔叔,你来拉!”他们围着他,红润的脸上露出笑颜。
“嗯,我来了。”刘俊摸摸其中一个男孩的脑袋,“你们过得还好吗?”
“还好,还好拉!”一个年长的孩子说。
“不好,不好。”一个年纪娇小的女孩低声说。
“小丫头!谁让你这么说得!”老张很不高兴地上前训斥,那女孩子害怕地躲在刘俊身后,好像很依赖他。
“哎!你别这么凶孩子。”刘俊提高声调,他面对孩子们笑呵呵地说:“到底哪里过得不好。”
“天冷,衣服穿得少。”女孩搓着小手,不断抖动身子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刘俊皱下眉头,仔细地打量下面前的小女孩,她穿着在冬天看上去很单薄衣服,外套是布衣,从领子口可以清楚看到,里面只是简单地穿着两件毛衣,是那种自己编制的毛衣,在这么冷的天气,领口的脖子还露在外面,已经被寒风冻得有点发红。他握住女孩的手臂,看到女孩的手上长着冻疮,他不禁心中涌起酸楚感,他用凝重地语气问:“为什么不买衣服。”
她的视线朝向老张,看到他带点狠的色眼,她害怕得低下头,不敢再说什么。
看到这里,刘俊清楚点什么,“哦,我明白。”他很果断地从口袋内掏出钱包,将钱包打开,直接将500块钱塞在女孩子手中。
“叔叔,这个钱我不能够收。”女孩眨了眨懵懂地大眼睛,懂事地说。
“有什么不能够收的,对我来说,你们就是我的亲人,孩子。”刘俊充满情义地说。
看到这里,罗莉就觉得眼前的人越来越奇怪,又想赚外块,连那种卖自己袜子,这种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都能够这么自然说出口,为得不就是赚钱,现在他又为什么这么做!不是在随便浪费钱吗?这个人真是有点奇怪。难道……虽然不想这么想,但他或许是……想到这里,罗莉努力摇摇头,轻声自言自语:“这不可能。”
“这可不能要你的。”老张立即起来,走到孩子面前,想将钱夺下,还给刘俊。而刘俊勾住他,拉到一边说:“我们不能让孩子受苦。”
“可是,总是接受你的恩惠,我们没有办法还。”
“有什么,我根本没有想过让你们还的。”说着他点上一根烟,也递给老张一根烟,用打火机帮他点上,刘俊用力地吸口烟,然后将眼圈吐出,不紧不慢地说:“那就当我培养孩子的,等他们长大后,还给我就是。”
“这怎么可以。”老张推辞着。
“你这个老叔,怎么这么墨迹,像个娘们。”刘俊厉声说:“这是为孩子们着想,如果冻着要去医院,那不是更加地糟糕吗!”
犹豫半天,“唉!”老张重重地叹口气,“太感谢你了,不知道该怎么报答。”
刘俊的目光扫向后面那桌饭菜,“这顿饭,就算是报答,以后如果饿的话,还要经常来你这里蹭饭。是不是啊,罗莉。”
“姐姐的名字叫做罗莉?”一个年长的孩子好奇地注视着她。
“嗯。”她轻声回答。
“姐姐是新来的吧?”孩子凑近,注视着罗莉的脸。
“是啊,姐姐是新来的,你好。”罗莉轻声说。
“你的名字可真好听,姐姐你真漂亮。”孩子高兴地说。“自从王爷爷退休以后,就只有叔叔过来了,没想到现在还有个漂亮的姐姐。”
刘俊走到孩子们的身旁,对孩子们说:“你们这个姐姐,她面前有那么多饭菜,她却一口不吃,知道为什么吗?”
孩子们一看,便明白,他们脸上露出沮丧神情,“姐姐,难道你不喜欢吃我们家的饭菜吗?”
“并不是。”罗莉尴尬地说,抬头瞪着笑嘻嘻地刘俊。他抽口烟,把烟圈往她脸上一吐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小丫头,这些孩子都让你吃饭,快点吃饭吧!”刘俊不耐烦地说。
罗莉看着面前饭菜,不满地说:“不吃。”
“还不吃啊。”
“冷了怎么吃?你给我热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刘俊到是愣下,他端着她面前的饭碗,送到厨房,热下再端回来,看到的是,不太爱说话的她,跟孩子相处到很开心,孩子们抱着她修长的腿,围绕着她转圈,她看着,脸上也少有露出笑颜。
“饭好了,快点吃吧。”刘俊平淡地说:“不要又凉了。”他又对那些孩子说;“让姐姐先吃饭。”
她坐下,拿起筷子,开始吃饭。而刘俊不经意间,注视到她的大腿处,黑色的丝袜又有破损。
“咦,你的袜子又破损了,这次可以卖吧?”刘俊询问。
“不行,那是不可能的!”她口中吃着饭,低头去看哪里破损,果然在大腿处,有一处破损,想是刚才自己走路,摔倒造成的。她用小手,去拽了拽破损的地方,是个手指般大小的洞,露出白皙的肌肤,等她松手,这个洞又恢复原样。
“还是卖了吧,不然的话,我可是要强行帮你脱下来喽。”
“不行。”
刘俊张开双手,像触手般扭动着,慢慢地,慢慢地,靠近小罗莉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大腿。
“你……干嘛。”她发出微弱地声音,但身体并没有动,视线看着他的那双大手渐渐地接近,可是她什么举动都没有做。
当他的手靠近自己的大腿只有不到一厘米的时候,罗莉闭起双眼,红润的脸颊,仿佛很不情愿地静静等待接下去的事情,又没有做出任何反抗。
“切!”刘俊感觉有点不愉快,他立即将那双大手缩回,有点不满地说:“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原本是开玩笑的,没想到她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反抗。
他抬起手,将她的宽檐帽摘下,她一头黑色秀发,并不算长,只到肩膀部分,额前的是斜刘海。
“干嘛?”罗莉轻声说。
“还干嘛。”刘俊伸手按着她的脑袋,来回转啊转的,弄得罗莉都感觉到头晕,“你这样,在社会上是很容易被人欺负的。被人做出这种举动,要懂得反抗知道吗?”
“不要。”她简单地说句。
“唉,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”刘俊收回手,双手抱着后脖颈,仰面望着天花板,“小罗莉啊,小罗莉,名字和人一样,都是那么容易被推到。”
“你才容易被推到。”她看他的椅子向后翘起,轻轻一脚踢上去,刘俊整个人就后仰摔在地上,四脚朝天。看到他这样,笨重地身躯还一时爬不起来,她内心开怀地笑着,边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样,低头吃饭,现在这情况,饭特别香,特别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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